lan。
我长大了。我不再是诗人了。

[all太♀]多喝热水

#其实痛经的是我#
#太宰姐姐对不起#
#非常傻白甜非常ooc!#
#片尾有邪教(可跳过)预警#



01


太宰治子躺在床上,融散雾气的眼神往天花板上飘,迷迷茫茫恍恍惚惚,好似两颗徘徊的氢气球。这种痛是真实存在的吗?她心想。为什么人类要经历这种痛苦?上帝创世这些世纪以来,别天神诞生在高天原开始,卡尔斯在混沌中孕育世界之时,他们明白这世上有这样的痛苦吗?他们能够理解这种痛苦吗?


啊!哈迪斯!阎王!撒旦!谁都好,带走我吧!太宰治子疲倦地闭了闭眼,嘟嘟喃喃道。她手脚发软,浑身冷汗,一个指头也动弹不得。细软的长卷发铺满枕面,好似玻璃瓶里生长的荆棘,额前大片凌乱刘海被打湿,一绺绺贴在青白的皮肤上。


与其与痛苦抗争负隅顽抗,不如让我美丽优雅地死去。即使是如我这般涉猎广泛的自杀主义者,也不会喜欢这种死法的!


“嘭!”


公寓大门被粗暴地摔开,接着是一阵噼里啪啦的物体碰撞声——我堆在客厅地板上的可怜的书们——太宰治子绝望地想。在她如同深潭般死寂的,直勾勾盯着房门的目光中,中原中也好似一个燃烧的炮仗,一路高歌勇进,直直炸到了太宰治子的房间里。


“哈哈哈哈太宰,听说你生理痛到请假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然后他一低头,看见太宰治子这幅超脱世外生死由天定的惨样,显而易见地愣了一愣,难得有些犹犹豫豫地开口,


“难道……是真的?”


“呵,呵!”太宰治子眯了眯眼,她那水雾般朦朦胧胧的目光居然也一瞬间凝结成霜,好似削尖的刀刃出鞘。然后她微扭了扭头,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接着缓缓露出了一个温柔至极的微笑。


“中也,”她的声音好似流水滑过玉石,缱绻缠绵,


“滚出去。”


02


太宰治子说:“我想喝乌龙茶。” 她平时不这样说,她也不喝乌龙茶。乌龙茶是国木田独步偏爱的饮品——当然,有白水的话他会更乐意一些。太宰治子睁着眼睛,那对眼睛虽然睁着,却又像入睡了一般,被灰蒙蒙的暗光笼罩着,仿佛是没拉窗帘的夜晚,流泻在屋内地板上的那些月光。


中原中也坐在床边看报表,闻言抬头扫她一眼。


“你喝不了。”说完又低下头去,非常事不关己,非常没有前同事爱。


太宰治子重复一遍,“我想喝乌龙茶,冰的。”顿了顿,又斩钉截铁地加上一句,“中也去给我买。”她好像已经痛得有些神志不清了,困倦地半眯着眼睛,两扇纤翘的睫毛颤颤巍巍,仿佛清晨的露珠滚下叶片。


中原中也摇头,“不行。”


“你可以喝一点红糖水,我刚泡的。”他站起身来,去端放在床头柜上的瓷碗,难得心平气和地和太宰治子讲话。二十二岁讨人厌的前搭档这幅难得的任性死小孩样,让他稍微想起了一些他们十五岁的时光。那些理直气壮的颐指气使,超凡的激怒他人的本领,人造玻璃般澄透无机质的目光。虽然这算不上是很愉快,甚至他每每回忆起总要暴跳如雷,但不论怎样,对于二十二岁的成年人来说,十五岁,总归是值得怀念的。


中原中也舀了一勺热腾腾的糖水,吹吹凉,放到太宰治子唇边,“张嘴。”他说,自认语气不算春风拂面,好歹也可以说是春暖花开了。


我这犯的什么贱。他心里啧一声。等这王八羔子从床上起来,我非得揍她一顿不可。


太宰治子半睁开眼,目光巡回过去,没看见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垂着眼睫撇嘴。而后她一偏头,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扬起手——


把一整碗红糖水打翻在了中原中也的西装上。


03


国木田独步进门的时候,正听见房间里传来一阵电闪雷鸣般的怒吼。


“太宰治子——!我杀了你!”


国木田独步很无奈,他的无奈就像苦涩的乌龙茶,风吹叶落,天地同悲。我是谁?我在哪?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国木田独步扪心自问,太宰治子真的有担心的必要吗?干脆就让她融化在床上如何?


他一面满心沧桑地怀疑自我,一面收拾好了太宰治子随意乱踢在玄关的高跟鞋,又熟练地在鞋柜后面翻出快要化石的扫把,把客厅的地板清扫了干净。页码混乱的文件一分堆在桌上,九分散落在房屋各处,简直就像是无人清理的战场,斜摆的沙发背后,还残留着隔夜的咖啡渍迹。


国木田独步把它们全部收拾完毕,脱下自带的塑胶手套和头巾时,屋内的争吵声已经停止了。不知道什么协议令两个二十二岁的学龄前男孩暂时向对方妥协,开启了安静模式。他推门进房间,紧皱的眉头好似狂风的湖面,太宰治子是垂枝杨柳,在水下一刻不停地搅动。


中原中也正低头整理皱巴巴的衣领,太宰治子软靠着竖起的枕头,头发好似鸟窝,张嘴正欲冷嘲热讽。见到国木田独步进来,她那对病恹恹灰晶般眸子闪了一闪,露出一点好似欣悦,又丝缕清澈的了然样的亮光。而后她眯起眼,国木田独步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想在她张开白鱼似两片唇瓣前捂住耳朵。


“国木田君——”


来了。


声调婉转,抑扬顿挫,国木田独步心如死灰。我这是造了什么孽。他心想。就连一旁的中原中也,都忍不住投来了同情与同命相怜的目光。似乎是见他不回话,又或者只是好玩,床上兴味盎然的病号提高音调,又来了一遍。


“国木田君——”


人见人爱的交际花太宰治子小姐平时经常这样喊国木田独步先生,大部分时候是为了不写工作报表,小部分时候是为了逗国木田独步好玩。现在又有了第三种理由,“我想吃冰淇淋——”


“你刚刚还说你想喝乌龙茶。”中原中也抱臂冷冷道。


“乌龙茶冰淇淋!”


国木田独步眼镜一推,眉眼一横,很是凶神恶煞,仿佛你教室窗口外出现的教导主任,“生病了吃什么冰淇淋!”


太宰治子据理力争,“我不是生病,我是生理痛!”


她额头上冷汗一点没少,大热夏天,日头火烤,屋子里不开空调,中原中也都穿不住他心爱的西装与皮手套。太宰治子裹着两层薄被,似乎仍然觉冷,把它们死死拉到脖颈上,拱出面皮苍白一个脑袋。两只深色琥珀眼睛委屈地瞪一瞪——实在少见,她平时总要敛三分眼睑,仿佛喜阴的植物躲太阳。


国木田独步看她,看一眼,心软一点,又看一眼,又心软一点。他是这样一个磐石的样子,豆腐的里,对谁也要放三分的软,更何况这是太宰治子。


太宰治子。他抿一抿唇,实在有点不知所措。倒霉搭档天生的怠惰麻烦,是他理想庄康大道上的一座绊脚山。但是滑不留指的太宰狐狸又这样狡猾得叫人无从下手,狡猾地聪明,狡猾地在工作上无可挑剔,狡猾地兜来转去,总有那么一刻能让他心软。


“等你好了就吃。”他嗫嚅了一下,最后还是说。


不管怎样,总是不能欺负女孩子。国木田独步为自己找借口。他平时话也没少训,脖子也没少掐,这冠冕堂皇的理由也就显得没什么说服力,中原中也坐在床边,都抬头讶异地望了他一眼。


太宰治子眼睛闪一闪,又闪一闪,竟然就安静地沉没了下去。她身子拱拱挪挪,扭扭捏捏,从坐姿一点点蹭到躺下,好似一只圆滚滚的菜青虫。“国木田君一点都不好玩!”她气鼓鼓地宣告道,“我要睡了!”


然后她就真的一翻身闷进被子里,再不吱声,雪白的枕面空荡荡,只露着一截曲卷的发尾。


04


现在的气氛似乎有那么一点尴尬。


好像不是情敌相见分外眼红,好像也不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国木田独步和中原中也面对面坐在太宰治子床边,一个扒拉帽子一个扶正眼镜,都打心眼儿里想快点从这恐怖的沉默中逃脱。


这世界上为什么会有情节这么烂俗又无趣的小说,国木田独步把视线死死放置在绝对触碰不到中原中也的房间角落,感觉胃在一抽一抽地跳疼。和太宰治子扯上关系的事情没有一件是能放松的,国木田独步心力交瘁之余也竟然已经习惯。


就像他每一个前往工作地点的路上,一回头却看不到搭档的清晨;每个已经走出几十米路,还是拐回来跳进河中的傍晚。国木田独步想。一个这样的家伙……


想想能说点什么。


国木田独步皱着眉。他微微移回视线,太宰治子睡成一个白团,雪堆样软被下伸出一点莹莹的指尖,好似蝴蝶出茧的触角。


真是个麻烦得要死的家伙。



“真是个麻烦得要死的家伙。”


国木田独步愣了一愣,转过头。中原中也翘着腿,两手交叠在胸前,火红的发丝在这性冷淡装修的房间里突兀地燃烧着。他语气好似不屑,却又藏匿着不知从何而来的一丝怀念。那或许属于他们作为前搭档的某些旧日夜晚,或许也有这样混沌的夏日,白布的床单,从被子里露出指尖的太宰治子。


国木田独步心里又升起苦涩的乌龙茶的浪潮,但是清清澈澈温温柔柔,也不见得叫人多难受。他推了推镜框,这是太宰治子悄声无息塞在他工作桌里的不知什么礼物,也不在节日,也不是生辰,没留下署名,也和他以往常用的那些没什么两样。


——但他确确实实地知道,这来自太宰治子的手。


确实是这样。他心想。确实是个麻烦得要命,叫人无从招架的家伙。


“啊,是啊。”他回答。


寒冰在室内无言地融化了,夏日的太阳好似锅中一个蛋黄,仿佛能于火烤下发出滋滋的响动。这个没开空调于是闷热得叫人烦躁的屋子里,两个同处在太宰治子身边的空气中的男人暂时达成了某种和解。国木田独步张开嘴,正要说些什么——


“嘭”地一声,曾被中原中也轰开的那扇门,和太宰治子可怜的那些书本,又一次,一齐倒在了地上。


05


中岛敦说:“不是我。”

芥川龙之介不说话。

中岛敦又说:“是芥川砸的。”

芥川龙之介啧一声,扭过了头。


中原中也忍无可忍,扶了一下额头,“抱歉,给您添麻烦了。”


他嘴上这么说,语气却咬牙切齿,好似谁打碎了他一箱上好红酒。


这种事也只有太宰治子干得出来吧。国木田独步腹诽,嘴上却也忙不迭道,“哪里哪里,我们才是,给您添麻烦了。”


这种幼儿园孩子打架,家长私下商量处理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心累。而跪坐在地的肇事者之一芥川龙之介小朋友丝毫没有安分的迹象,一面极力表示着对身边那位便宜搭档的不屑,一面伸长脖子,似乎试图从太宰治子那春蚕成蛹的睡姿中看出什么花来。


刚刚恢复正常的室内气温于是又朝着一个有些奇怪的方向发展了,正在这时,或许是因为芥川的视线实在太过难以忽视,整个房间里最麻烦的生物——太宰治子,醒了。


太宰治子有起床气。


她扭过头,揉揉眼睛,辨认了一下屋内的情况。而后她半敛的瞳孔里凌厉的刀芒一闪,仿佛都能看到黑雾从她头顶巡回腾升而起。


“我想喝乌龙茶。”她说。


芥川龙之介像惊喜盒子里的弹簧小丑一样,噔地一下跳起来了,“在下去给您买。”


中原中也头上又开始爆青筋,中岛敦先一步上去拉他——说是拉,更像是要把芥川拽倒在地,好报被牵连背锅的一箭之仇。


“芥川回来!太宰小姐现在不能喝乌龙茶吧!”


芥川龙之介哪管这些,太宰老师是不会做出错误的决定的,他暗自点了点头,肯定是人虎在胡说八道,想抢走我获得老师肯定的机会。


这个心机虎。想到这里,他不禁怒从中来怒兽冲冠,罗生门差点就直直插上天花板了。


“太宰。”中原中也反而冷静了。“你知道你不能喝冰淇淋乌龙茶吗?”


太宰小姐老神在在,打了个哈欠,看也不看中原中也一眼。“我知道啊。”


国木田独步脑仁都快炸了,“那你为什么一定要喝?”


太宰治好生奇怪,“我就是要喝啊。”


中岛敦转头看了芥川一眼,芥川龙之介停下了脚步,但依然面无表情,似乎完全没觉出刚才的对话有什么不对。


真不愧是老师,不能喝也理直气壮地要喝!真厉害!


芥川龙之介心想。


06


“叮咚。”


中岛敦作为整个房子里资历最新的后辈被满心疑惑地差遣出来开门的时候,森鸥外正笑眯眯地站在空无一物的门框外面,撤回按门铃的手。“呀,这不是侦探社的虎君吗?”他牵着小爱丽丝,露出那种叫人无法吐槽的,仿佛一切都没有什么不对,尽在掌握的表情。


“小太宰还好吗?”


这个称呼是怎么回事!中岛敦瞳孔都要凝固了,大热天还披着围巾的黑手党首领动作连贯地把他拨开,踏进了室内。


“小太宰?”他一边往里走,一边朝房间里随便喊一喊。中岛敦傻乎乎地跟在他身后,心里满怀着对现实的怀疑。


“森先生,这是职场性骚扰。”


太宰治子侧躺在床上,蜷成一只软虾,手捂着肚子,语调古井无波,好似雨后一朵无谓的菌菇。中原中也摘下帽子微微行了个礼。


“你已经不在我手下工作了哦,太宰君。当然,如果你想回来,我随时都欢迎。”森鸥外完全无视太宰治子眼里的抗拒,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没有发烧呢,不过还是有点发热,你这生理期难熬的毛病一点都没变哦。”


太宰治子眼一闭,假装自己已经睡着。


于是森鸥外又满脸笑意地站起来,对全屋的人下了通牒——也不知道以什么身份。


“一般来说,让太宰君睡一天就好了呦。”


那又是为什么要折腾这么一圈啊!


中岛敦的吐槽被淹没在拉起的窗帘下。


07


太宰治子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暗了,晚霞虽然漂浮在窗外,却没有很艳,只从窗帘的缝隙里透出微微带些橘色的柔光。


合上的门内还有另外一个生物在安静舒缓地呼吸着,间或,响起一两声轻咳。太宰治子抬起一点头望过去,在她对面的椅子上,陀思妥耶夫斯基端本书坐着,夏日的燥热与汗水似乎并没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属于冬季的冰雪依然覆盖他头顶,就和那片围绕太宰治子的,被褥铸就的雪原一样。


感觉到视线,陀思脱离了书本,回望过来。他长长的眼尾坠着深紫发丝有些妖冶的色彩,在夕阳下融出红色,身形单薄,又白又冷冽,像个来自远方土地的幽灵。


“真希望你不是来找我麻烦的,魔人先生。”太宰治子说着,却好似没有一分一毫的紧张。她缓缓舒展了一下身子,不知何时被更换的衣物带来舒爽惬意的触感,从清晨起就疯狂缠绕着她的疼痛似乎也减轻了一点。


“我不太喜欢没有对手的棋局,太宰小姐。”


陀思嘴边勾着一点点似笑非笑的弧度,他放下书本——太宰治子收在柜子里的画集,接着站起身来,拉开窗帘。太宰治子随着他的动作望过去,窗外天色浮焰,她眨了眨眼,感受到久未见光的瞳孔上些微的刺痛。


“期待与你的下一次对弈。”陀思慢悠悠地说,“那么……”


“太宰,有谁在吗?”


有谁敲了敲门,当他转动把手,推开房门的时候,屋内已经只剩下太宰治子一个人了。


夕阳的软光飘飘忽忽,好似一层融化的琥珀糖浆,把来人的一头红发染得越发温暖熨帖。


太宰治子眯起眼,抿着嘴露出一个笑容,“谁都没有呀,”


“织田作。”







END.




看了排球少年!!!及川先生好可爱呀!!!!

和喵唧的快乐及宰!!!!!要是大家能咽下我会很高兴!!!!!

不吃邪教的可以跳过以下片段了!!!!!!!


#排球少年及川彻×文豪野犬太宰治(子)#


“治——子——所以你在半夜三点半打电话给我,就只是为了要一瓶布洛芬?”卷发的医生站在床边,手里按压着圆珠笔的后盖,好看的眉头被气得一跳一跳,仿佛是连接心脏的血管,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展现着生命的触觉。


啊,年轻真好。只比及川医生年长两岁的太宰治子小姐懒洋洋地在心里发出感慨。脸上分毫不动,语气却拿捏得甜甜软软娇娇气气,都不知道谁才是更早步入社会的那一个。


“但是人家真的痛得不行了呀。”


及川彻怒极反笑,显得格外温柔,以至于有些吓人,“那就好好忍耐吧,好吗?”他紧赶慢赶,没来得及披上白大褂,衬衫的扣子解开一个,露出脖颈柔韧的线条。那一头柔软的棕发翘得恰到好处,黑框眼镜架在鼻梁上方,叫太宰治子想起清晨的咖啡,午间的黑巧克力松露蛋糕,教学楼外青翠的树荫,之类之类,总之充满着青春气息,却又隐约透出轻熟的沉淀味道的东西。


啊,青春,真好啊。太宰治子又一次感慨道,比上一回多出了那么一两克真心。她歪歪头,藏住一对漆黑深沉,密不透光的眼睛,笑出一副比八月阳光更盛的模样来,让及川彻禁不住皱了皱眉头。


“所以为了能够好好忍耐,彻君,我的布洛芬呢?”


及川彻刻意地叹了口气,把圆珠笔插进了口袋里。


“只有一粒。”



Fin.














本二十岁成年少女半夜痛经痛醒躺在床上连个抱怨的人都没有,想一想实在为自己心痛,所以写一写二十二岁职场女性太宰小姐痛经被大家关怀的事情。

人老了。。。就老想写点甜的。。。。

很ooc我知道,我哪天看不下去了就删。

这么傻白甜真的是我吗???



我也会写傻白甜了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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